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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婉丽的脸色都变了,拉着萧木叶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走:“我的天哪,傅骊山怎么跟你说这个,也不怕吓着你,神神道道的,说的这么邪乎。”
她们往房子走去,萧木叶好歹松了一口气,如果让萧婉丽闯进了小木楼里,看到了傅寂山的巨幅画像,他的死讯就会被散播出去,到时候事情就会变得无法收拾。
回到了萧木叶的房间里,萧婉丽已经意兴阑珊,萧木叶要打开蛋糕说俩人一起吃个下午茶,然后等傅骊山回来再一起吃晚饭,萧婉丽都没有什么兴致了。
她站起来:“行了,我走了,如果你和傅骊山要办仪式,可要提前告诉我啊!”
萧木叶答应着,送她到门口:“我知道了,要不要家里的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带车来的,门口等着呢!”
萧婉丽走了,萧木叶才觉得后背都出了汗,她坐在已经完全凉掉的茶边上愣了神。
傅骊山推门进来她都不知道,托着腮想得出了神,直到他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她才醒过神来。
“傅先生。”她急忙站起来:“你回来了。”
“恩。”他哼了一声,用眼角瞟了她一眼:“你的记忆恢复的如何?”他的语气是调侃的,可见他对萧木叶失忆的事实仍然一个字都不信。
“呃。”她哼了一声:“还没有想起来什么。”
“是么?”傅骊山审视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萧木叶从来没有觉得有的人的目光是时而冰冷时而滚烫的:“那,这几天过得如何?”
“嗯?”他突然关心起她的生活起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还好,不,是很好。”
“那就好。”他点点头,转身走到房间门口,萧木叶提着的心还没有完全放下来,他突然又转过身来,萧木叶一开始就觉得他今天有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今天居然戴了一副半框的眼镜,眼镜一般都会软化一个人的气场,让他没那么戾气,可是傅骊山戴上眼镜后,他幽深的眼睛深藏的镜片之后,显得更加难以捉摸。
“我以为你会留你二姐吃饭,如果你早点给我打电话,我肯定会赶回来的。”
原来他知道了萧婉丽下午来傅家的事情,不过也是,这是傅家,她的一举一动傅骊山岂会不知道。
她只能说:“我留她了,她说她晚上还有事情。”
“地主之谊总是要尽的,”他笑了笑,这大概是萧木叶第一次看到他笑。
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没有露齿,笑得不太真诚,只是略牵动了一下嘴角而已,但整张脸都在刹那间变得柔和了一下,不过只是瞬间,很快就消失了。
“恩。”除了说恩,萧木叶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说。
“萧小姐,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他丢下这句话,就拉开门走出了萧木叶的房间。
这句话彻底弄晕了萧木叶,傅骊山太高深,他说一句话都要让萧木叶想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