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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婳祎气的小脸通红,吸上几口气,强忍下怒火,低声咒骂“臭色胚子,死变态,臭流氓!”
她蹲在地上,狼狈地捡起地上零零散散的衣物,小心翼翼地穿好。
临走前赵婳祎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
没错!
昨天晚上虽然是她喝多了,但是床上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趁她醉的神志不清就对她做那种事……简直就是趁人之危!
看到丢在地上的白衬衫,赵婳祎眼神一亮,她飞快地捡起衬衫,找了把作案工具,飞速的进行了一番操作后又将衬衫丢回了地面,然后迅速离开了作案现场。
从始至终,赵婳祎的视线都没有往床上这个男人脸上扫一眼。
她恍恍惚惚地走出俱乐部。
如今正值酷暑,她一推开大门热气便扑面而来,可她却不得不裹紧衣服。
床上
男人一觉醒来,昨晚的那个女人早已没影,池晏珩轻哼了一声:“跑得还挺快。”
他掀开被子下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古铜色的完美身材上。
男人浓墨般的剑眉下,是寒潭般深邃的眼眸,透着清列的寒意,英挺的鼻下,唇形偏薄,俊朗的脸颊条分明,如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
他身材健硕,浑身都是结结实实的腱子肉,由于睡了太久的缘故,他抬起手臂想活动活动筋骨,却没有想到背部突然传来**辣的疼痛感。
池晏珩走进浴室,对着镜子里自己背部的条条微微红肿的抓痕,嘴角擒着一抹笑意。
“这女人还挺野。”
他走出浴室,捡起掉落在地面上的白衬衫,刚拿起时便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他衬衫上的纽扣全被剪下来了。
池晏珩看着手里没有一颗纽扣的白衬衫和地上被扯断的内衣肩带。
想起昨晚的一夜疯狂,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凌乱的床单,强行闯进他的房间,随意就躺在了他的床上,关键是……手还不安分的到处乱摸,口水都流了一枕头。
既然要点火,就别怕**焚身。
嘟嘟嘟——
“喂,奶奶……好,我知道了,我会出席的。”池晏珩挂断了电话,又让人送了一套西装过来。
阿金拿着套全新的西服走了进来,见自家少爷心情大好,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
昨天少爷刚从美国回来,路上不知道看了什么东西一张脸从自由女神像面前黑到了下飞机,还偏偏不回老宅休息,一下飞机就来了半湾城,今早见少爷脸上又春风满面的,有钱人的心思真难懂啊。
“阿金,查一下昨晚那个女人是谁。”
他一向不接近女色,昨晚那女人竟让自己起了兴趣,有意思。
说完他便换好了衣服,正要离开房间,却发现床边掉落的玉佩。
夏日的晌午,赵家老宅院内的凌霄花默默爬上支头,整个院内都氤氲着淡淡花香。
“什么?爷爷,您没老糊涂吧?我这前脚刚死了前夫,您后脚又给我找了一个?”赵婳祎刚从半湾城出来就被赵老爷子一个电话叫来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