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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沂还未多言,脸上的疤痕责在男子惊讶的目光中快速的消散去。男子又看了看地上被毒血烧出的黑洞,已是了然,心中担忧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无妨!”叶白沂清风霁月的说着, 仿佛经历了三天三月凶险解毒,随时命丧的人并不是他。
“太好了,你的颜值总算回春了!”只见密室里不住的传来男子爽朗的笑声,在沉静的月色中久久回荡不止。
细雨生寒未有霜,庭前木叶半青黄。
晚秋就这么逐渐入了冬
这阵子林菀菀不用上山也不用赶集,但是也没闲着。她和三娘把冬小麦种下,又将地里熟了的蔬菜瓜果收回家仔细藏在地窖里,以备冬天的吃食。
地窖是每一个村里人的必备,是大约六尺左右大口小膛的地洞。
因为洞中是恒温,平时就可以把怕坏掉或者易烂的东西放进洞中保鲜,四季都能用。
特别是等到雪扎满了的寒冬腊月,蔬菜什么的早就没了踪影,只得依赖地窖里面的食物过活。
林菀菀其实一直还身体不错,不知道怎么地竟也没能扛过越来越低的气温,重重的病了一场。从张大夫哪里花了钱抓了药还是床上躺了接近时日才痊愈,那些时日卖干菌子的钱可算全都搭进药罐子里了,林菀菀没少肉疼。
也怨的自己守不住财。
地里没多大动静,三娘又去寻了门活计,就是给人缝制过冬的袄子。
她年轻的时候做过绣娘,缝的袄子又便宜又暖和耐穿又好看,竟是不比市集裁缝铺子里的货质量好,相邻几个村的都慕名找来。
林菀菀早些年在三娘的半逼迫下学了些绣工,这么些年耳濡目染也可以上手了,虽然没有三娘速度快,但还是有模有样。
她年轻有想法,在袄子上绣了些山上的野花。款式新颖又好看,意外的很招姑娘们的喜欢。
两个人这样手里忙活,日子就熬过了立冬,迎来了灵水村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初雪。
雪花稀稀落落的给灵水村铺上的纯净的莹白。
与林菀菀关系还不错的春花昨日回来了,她在上个月成了亲,嫁去了邻村。
几个姑娘家约在小翠家里说着私语。
成为新妇的春花梳着妇人的发髻,穿着有红边的衣服,眉眼中都是可见的喜气。
村里文化闭塞,古人又多保守,导致未出阁的姑娘总是对新婚生活抱有神秘的幻想。
几个丫头说说闹闹间不知怎么话题就变了方向。尽问春花一些羞人的话题。
什么洞房夜痛不痛,有没有见血,相公粗鲁不之类的。
春花到也是不吝啬,大大咧咧性子有问必答。
林菀菀听的那是一脸茫然,她自小没人教养这些,三娘的做派又是粗枝大叶,反而让她到了适婚的年龄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又在得了众人的解释后羞的满脸通红。得了好阵子的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