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秦皇也一脸怒火道:“太子,寡人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就是这么欺骗寡人的吗?”
“父皇,儿臣自然有证据!”
秦北川丝毫不乱,语气平淡道:“有一件关于楚国余孽的隐秘,旁人或许不知道,但父皇一定听说过!”
“楚国皇室为了保证女眷的清白之身,会在其腰臀处点朱砂痣,这便是证据!”
“父皇,太子又在乱说了!”
睿王立刻反驳道:“本王怎么不知道惠妃腰臀处有什么朱砂痣?”
“哦?看样子睿王对惠妃娘娘很是了解,竟然连这等私密处都瞧见过!”
“胡说八道!”
睿王顿时方寸大乱,连忙反驳道:“本王怎么会见过惠妃的腰臀,只是,只是……”
“既然没有见过,那睿王怎么又怎么知道呢?”
睿王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实在想不到,平日里那个整天只会花天酒地的太子为何能像现在一样咄咄逼人!
“这……若是真的若你所说,父皇自然会瞧见!”
睿王终于找到了理由,朝着秦皇求助道:“父皇,太子这是血口喷人,逮谁咬谁!”
“逮谁咬谁?睿王是骂本宫是疯狗吗?”
“算你有自知之明!”
“是吗?本宫若是疯狗,那父皇……”
“你……父皇,儿臣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闭嘴!”
秦皇怒喝一声,转头看向太子道:“楚国皇室的女眷腰臀的确会点朱砂痣,可是寡人之前却没瞧见过!”
“更何况一旦破身之后,朱砂痣自会消失,你还有什么话说?”
“父皇,如果这位惠妃娘娘还未破身呢?”
秦北川游刃有余道:“想要遮盖朱砂痣的方法有很多,儿臣恳请宫女来替惠妃验明真身!”
“荒唐!”
秦皇一脚踹在了秦北川身上。
“你真把寡人当猴耍吗?惠妃入宫已经一个月有余,每晚都给寡人侍寝,你说她还是处子之身,你是觉得寡人年老无能了吗?”
睿王见此,立刻添油加醋道:“太子,你这是蔑视龙体啊!”
秦北川立刻道:“父皇,儿臣绝无此意,只是……”
然而他话音未落,一旁的惠妃直接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陛下,臣妾这段时间是如何侍奉您的,您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
“眼下太子殿下不但污蔑我是楚国余孽,还要请宫女来羞辱妾身,是不是还要让臣妾把与陛下床帏之事讲给别人听!”
见到这一幕,秦皇立刻上前将佳人扶起来。
“美人,寡人绝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此刻的秦皇已经对秦北川彻底失去耐心了,挥挥手示意门口的禁军将太子带下去。
睿王见此,眼神中也透露一丝得意。
秦北川却在此刻开口了。
“父皇,儿臣得知楚国有一种迷幻香,无色无味,可致人迷幻,错乱记忆!”
“若是您每晚在此就寝的时候都中了此迷幻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