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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们也不过是求一条生路。不过几名侍人,殿下何必吓唬为难他们。”悯雪看着侍人哭的上气不接下去可怜至极,不一却俊俏的脸庞好似梨花带雨,更是心中泛起同情之意。
“你在怀疑本殿下?”君绯瞥过悯雪蹙眉的神情,目光定格在哭的死去活来的侍人,实在不能做到怜香惜玉四个大字。
“属下不敢。”悯雪张张嘴将心中的不赞同压下,还是不能为了几个侍人逾越了身份。
“不知道悯雪有没有听过,有因才有果一句话。做了什么事,就要承担它所酿下的结果。好,坏,愿意的不愿意,有时候是没有选择拒绝的。”
君绯摇了摇还残留的酒罐,眼神又清冷了几分,言语却带着几分诱惑:“喝了,一生一世本殿下都会记得你,不喝……你们似乎没有不喝的理由。当然,如果你们可以解释一番,本殿下也勉强听一听,或许能免了这杯美酒佳酿。”
这是个诱惑,是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铭记着,还是保下自己的性命?当然是后者。记住自己又怎样,人死万事空,什么都没有了。
殿下。悯雪诧异的目光又落在了那笑意泛冷的女子身上,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袖子。殿下怎么会说如此的话,完全不似从前。
若是从前,殿下才不会管什么因果相报,八成会说:你们快下来,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宣太医,千万不要做傻事云云。吓唬男人?做梦都不会做。
君绯的目光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温和,可是一旦触及,就好似觉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慢慢的等待宰割和解剖,反而想要来个痛快。
“殿下!妾身如此做是为了殿下能够怜爱臣妾,并非有意寻死啊!”
出现了这个领头的,其他人也忍不住哭泣着附和,那撒娇抛媚或惊恐畏惧的眼神,终于出现了诚恳。
“不想喝?”君绯扁扁嘴巴,戳着手中清凉的酒罐。
所有的侍人的头摇成了拨浪鼓,忍不住又留下眼泪。他们只期盼着君绯不要骗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
“那就不喝了。”君绯来了一个大反转,轻轻松松的就将那‘毒酒’的酒罐放了下来。
“不过……”
“嗯?”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君绯,生怕她又反悔。
“本殿下虽然觉得热闹不错,却不爱吵闹。刚回来第二天,本殿下想清静清静,如果再想给我‘殉情’,本殿下就亲手送你们一程。”
君绯俏皮的眨眨眼睛,但是她的话没有人当是开玩笑。
“妾身不敢,妾身再也不敢了!殿下开恩啊!”
“就是就是!妾身不敢了。”
“殿下恕罪啊。”
“好了。”君绯淡淡的点了点头,语气柔和的像极了邻家的大姐姐:“此事就此作罢。既然进了府,这儿就是你们的家。不缺你们吃,不少你们穿。不要再耍小伎俩,本殿下最近心情不太好。乖乖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