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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按住扯她袄子带子的大手,抬头瞪大眼睛望着林宴,要不是这个人脸上没有任何欲色,她怀疑这个人想白日宣Yin。
“手不疼?”
“疼。”
姜茶想说谢谢来着,因为不提她都忘记了疼,现在一提她就又想起来了疼,所以这个人只是因为她手疼在帮她换衣服。
对吧!?
应该没有别的想法,对的吧?!
林宴似乎是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昨晚那个滋味很不错,她的回应也让他食之味髓,但他还是懂得节制,不会白日宣Yin。
“放心,只是帮你换衣服。”
“我才没有瞎想。”
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林宴轻笑,没有说什么。
换好衣服,林宴弄了一盆温热的水给她擦手,清理干净伤口后姜茶看林宴从身后拿出一坛子,鼻子很灵的她闻到了酒味,不用问也知道林宴要干什么。
她抽回收,防备着往后退:“我跟你讲,想都不要想,那玩意倒伤口上非常痛。”
“听话,忍忍就过去了。”
“不要,你昨晚也是这样跟我说忍忍就过去了。”
“难道昨晚后面不舒服?”林宴口出惊人,姜茶瞪大眼睛,接着脸爆红。
这个男人绝对是精分,人前冷冰冰一副莫挨老子,人后在她跟前骚出天际,比她这个嘴强达人还要骚。
姜茶表示不服,挺胸昂首斗志昂昂道:“对,就是不舒服。”
林宴脸瞬间黑了下来,他信了,决定晚点找爹讨点经验。
看着黑脸包公林宴,姜茶有一瞬间怀疑林宴要揍她,然后她脑补了各种挨揍然后她又如何反抗的大戏,就在她幻想的时候,被某个黑脸包公抓了过去,手掌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酒的清洗,疼得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敷完三哥姜靖溪给得‘杂草’药,姜茶吸了吸鼻子,不安的因子倔强道:“今晚我不让你跟我睡一屋了。”
“行,一会儿我就去把猪圈给你收拾出来,今晚你睡猪圈。”
林宴啪叽把她不安躁动的因子按了下去,仅仅一天的近距离相处便知道小妻子有点作,似乎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所谓猪圈是一个月前搭建的木屋,林爹打算明年春逮两头猪崽喂养。
姜茶哼了一声,打算不理这个无情无义的狗男人了,转身爬上.床单手抖开被子一盖,谁也不爱了。
林宴失笑,给她扎好被子后走了。
...
冬天的白天很短,黑夜来得很快,也很冷。
吃完晚饭的姜茶简单擦一下身子泡一个脚就缩在床上把自己裹成蚕宝宝。
“嚯,好冷。”感觉脚脚那里在漏风,她赶紧扎了一下。
对门,林爹看着跟前一脸严肃的儿子,以为是有什么大事,便也严肃询问:“是不是有人找到这里来了?”
“没有。”
林爹紧张的心一下子松下来,打量依旧严肃的儿子,关心询问:“那你这副样子做什么?”